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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费德里科·费里尼的5大理由

二十年多年后,费里尼是否有被遗忘的危险?一代电影观众已经长大,却不知道他曾经所创造的辉煌。费德里科·费里尼,这个名字曾经是欧洲艺术电影的代名词。

作为电影制片人,费德里科·费里尼(Federico Fellini)和斯派克·李(Spike Lee)相距甚远,但是当这位大师逝世时,连斯派克·李也承认他巨大的影响力。他回忆起他上高中时,看第一部费里尼电影时的感受,以此向这位意大利导演致敬。李说:“它的电影没有任何界限,也不会受限于某个领域。”

二十年多年后,费里尼是否有被遗忘的危险?一代电影观众已经长大,却不知道他曾经所创造的辉煌。费德里科·费里尼,这个名字曾经是欧洲艺术电影的代名词。

“狗仔队”一词起源于《甜蜜的生活》中一位名气四射的名人摄影师的名字。美国各地的高中都在上演音乐剧《生命的旋律》(Sweet Charity),却不知道这是根据费里尼有关妓女的电影《卡比利亚之夜》改编的。各地的观众都沉迷在导演构建的梦境中,和温暖的童年回忆里,却没有意识到费里尼的影片很早之前就有了这些情节。

在这五个电影领域,费里尼树立了标准,为我们所有人打开了未知的大门。

因为费里尼后来的超现实主义影片居多,我们很容易忘记他最初是一个纪录片风格的现实主义者,他曾为罗伯托·罗西里尼(意大利导演)编写脚本。《罗马,不设防的城市》,描绘了二战结束时罗马街头生活的匮乏,年轻编剧费里尼首次获得奥斯卡奖提名,并成为新现实主义的基石,新现实主义更专注于写实,用于描述日常生活中的严酷现实,这一风格如今在意大利电影中蓬勃发展。

但费里尼的早期写实主义还包括对娱乐,爱情或成长的描述。他在早期的影片《浪荡儿》中完美融合了这一故事,该片讲述了生活在小城市的摩拉德、浮士德等年近30岁却终日游手好闲的年轻人尝试摆脱无所事事的生活,并从中获得成长的故事。对于这些人来说,生活就像一场聚会,是无休止的晚餐,无休止的饮酒。它必须在某个时间点结束,那便是成长。

马戏团

“生活就是马戏团”,这句俗语形容费里尼再合适不过了。在费里尼的电影里,除了小丑角色外,许多主角也都卑微普通如小丑一般,可悲可叹又可笑可怜。他们总是在追求人生的意义,却一无所获,浮华奢靡的享乐背后,是他们对人生的迷茫痛苦。而想要打破这种虚无堕落的现状,又总是感到无所适从。

像聚会一样,马戏团最终不得不收拾行囊,但是当现实没法改变的时候,为什么不玩得开心些呢?正如马戏团音乐人马塞洛·马斯楚安尼(Marcello Mastroianni)在著名的《八部半》高潮中的停顿,最终将演员们拉到舞池中。这个场景似乎是对英格玛·伯格曼(Ingmar Bergman)的《第七封印》结尾处的回答,但是费里尼无疑是在庆祝,这无疑是对生命的庆祝。

梦想

费里尼像其他电影制片人一样,有着自己的独特灵感来源。在他职业生涯的前十年中,他开始阅读卡尔·荣格(分析心理学创始人)的书籍,并放弃了超现实主义。不久之后,他完全放弃了叙事结构。整部电影都在制造脱离于现实之外的梦境,但观众却能自然的接受。

女人

尽管费里尼在电影中经常表现出自由主义,但他并没有开放,甚至有些保守,他不赞成看到空享乐主义,在电影《甜蜜的生活》中有过相应的描绘。从影片中,可以看出他对妇女的尊重。同时,他一生只爱一人,与朱利埃塔·马西纳(Giulietta Masina)结婚50年。朱利埃塔·马西纳出演了几部电影,但从电影中可以清楚地看出,即使她仍然无法摸透他。

“我老早就想为朱利埃塔·马西纳拍一部电影:我觉得她是一位特别适合于直接传达小丑的惊愕、诧异、狂喜和可笑的忧郁的女演员。没错,茱莉艾塔是一位演员——小丑,货真价实的小丑。我引以为傲的这个诠释竟引起了一些演员的反感,以为这是负面的、不尊重的、粗鲁的评价。他们错了:一位演员的小丑才能被我当做最珍贵的天赋。”

电影集

对于费里尼来说,电影拍摄本身就是他所有伟大主题的总和,它是聚会,马戏团,梦想,甚至是女人。(“我甚至把电影院本身看成是一个女人,光暗的交替出现,影像时隐时现”他在1981年说)。在电影中,这是一个棘手是问题,从个人作家的障碍到社会的不适,从性的奥秘到人类在宇宙中的地位。费里尼在《八部半》中明确地做到了这一点,它成为了所有导演的自传电影的典范

费里尼为我们创造了诸多电影题材,为世界电影史留下了宝贵的财富,对费里尼能说的只有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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