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中一：电影《腊月的春》“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电影界讯（记者：枯川）12月3日，由北京市文联、北京电影家协会举办的“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公益电影放映活动启动仪式暨电影《腊月的春》观摩研讨会在北京市文联举行。众多专家就农村题材电影《腊月的春》进行创作研讨，在碰撞与交锋中，探讨中国电影产业的现状与未来！

以下为张中一老师发言实录：

刚才听了两位专家的讲话。对剧本的细部问题做了详细分析。我个人看，因为这部片子是我的学生在当制片人，我一直也在跟踪他这个事。我对片子的总体评价超乎想象，我没有报着这么大的希望来看它，但是看完了，我觉得很不错，无论从艺术角度、顺畅程度、演员戏里的调整、梳理这些很不错。就是超出我的想象，我没想到会这样，中间有几场我也很感动。泪水也在眼眶里含着。

那么今天既然是个研讨会，我特别听了刚才这位先生的讲话，我不愿出头。我也就此谈了一个想法，一个观点。其实我赞成许老师这个话，这部片子，我们如果站在艺术角度谈的话，我能说出两句话“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什么意思，成是你们做的主旋律这个点，为我们共产党农村扶贫工作特别是甘肃的有特点的扶贫工作来唱一曲赞歌，这是你的成。那省委宣布部也高兴，省委也高兴，都很好。而且通过艺术反应这个成反应的也算圆满。为什么我说它“败也萧何”呢？就是这个点抓得没有在艺术这个点上下入更大的功夫。

我当时曾经讲话好像跟你谈过一个观点，我说你要记住一件事情，扶贫工作不仅仅是共产党政府的一项工作，全人类的工作，联合国每年都在扶贫，但是扶贫里头包含着什么，他是人文的关怀，许老师讲的关注着贫困，跟这个人性的生长，人文的关怀，是一个全球人类的大善心的涌动，那我为什么说“败也萧何”呢？就是如果再把这个戏再重新打打点，再打人文关怀上这个点，把我们共产党政治的层面再淡化一点，像我们恩格斯说了，最好的文艺作品，主题是隐藏最深的主题。

那你把他换成人文关怀的时候，我相信这个戏将来的艺术成色以及他的分量不仅仅是共产党的工程，不仅仅政府派个扶贫干部，是你这个男主人公在他有悲天悯人这个心，这个情怀来真心地去。扶贫工作多了，扶贫干部多了，傻乎乎的多了，为什么他行？实际上他有一种悲悯之心，一种关爱之心，一种同情的善良之心，大善之心。

如果把这个扩展起来，他的主题意义的价值，可能是现在这个片子所不能够估量的，所完成的艺术价值也是不能估量的。那可能这个主题就有一个更广泛的涵盖性，是我们人类当中所有的根是善良、积极、悲天悯人。我常说这话，富人要没有悲天悯人之心这人就是畜生。刚才许老师讲的我赞成。特别谈到关于价值观问题，人生命没什么，中国古人春秋战国时期直到后来都没怎么重视生命，干吗？他取义，所以孔老夫子说：“朝闻道，夕死可矣，”什么意思？早上听到好的道理听到这个东西了，晚上死了没关系。生命算什么？生命有价值，有价值的生命这个生命才有价值，没有价值的生命，没有意思。

那你这片子写什么，你们的点就是太聚焦于共产党的政治，但是你完成得很好，所以今天专家们坐都要围绕这些来说你。但是我说败也萧何，就是这个点放小，放到另外一个大点。我就说扶贫工作我们好像也谈过这个事，联合国在做，只是共产党在执行联合国的指示当中完成得很好，共产党政府下功夫了。国外的政府没那么好，共产党这几年做得不错，在关注这些东西。

农村医疗改革，教育改革，不交税了，种一亩地给你补二百块钱。但是这些东西我们看成是共产党的政治工作，社会工作的同时，我觉得在这里还有更深的一个东西，那就是这个东西，如果把这个东西拔起来，人文关怀再放大，那你艺术作品的衡量刻度尺度是不一样。我大概今天看完这片子，因为后边有两句话，就从《腊月的春》谈起，我们也就从这个戏谈起，我就有这某两句话“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说的意思就成，主旋律要成，因为我当初也说过一个观点，我很烦的词，怎么叫主旋律？我们的主旋律就是以我们思考为基础的把所有的文化工作、文艺工作，全部把共和国共产党宣传的价值观上，把文艺给抹杀掉了，给东西搞坏了。我也惹过一个祸，在我们广东省发过一篇东西，后来引起房改。我是提到谈到一个主流文化，包括我们现在广电总局出了许多让人啼笑皆非的规律，什么这个不能搞，那个占比例要多少，武装戏上个电视台里黄金频道每年占多少比例，这个都很可怕。

这都不是我们中国缺少这方面的文艺价值，重要的是我们要举起一面什么样的旗帜，那我觉得这次习总书记讲话我也学了学，我同意这个观点，重要举起这个旗帜，是我们一个民族的主流文化。只要你是主流文化，讲人的良心，讲人的情操，讲人的人格，讲人的道理，都符合我们这个主流文化。特别是今天你们提出的观点我是赞成的，社会主义核心道德价值观我也学了一下，因为这个价值观我觉得，我们俩提的好，因为它不仅仅是共产党提出，有人说共产党提出…，好多我们社会有这些人，都在那印证。但是你看着才觉得不仅仅是，那是具有朴实价值，朴实道德意义的东西。和谐不要吗？爱国不要吗？诚信不要吗？所以我觉得市里头搞这个东西，上面灌的这个东西，那我觉得是对社会主义和德道德价值观的认识，这个认识落实到我们片子当中，那我们文艺作品当中，能扩展起来的，是把这种价值观化入我们民族的精神动力，化入我们人文核心的东西，化成我们主流文化的东西，在习总书记讲话当中以后能够鼓舞我们文艺工作者去走一条正路。我一直谈到文艺载道，哪怕这个理论已经很旧了，文艺不载道了，你搞这个工业干什么？我也刚才佩服两位老师的讲话，我也有许多的感触，我也开玩笑说我算个文化流氓吧。

我跟我夫人也去看《让子弹飞》，我不怕得罪谁，出来我夫人问我，怎么样，我说不怎么样，你什么意思？我说明天我就拍《让子弹乱飞》，后天我再拍第三部《让子弹乱飞》。

为什么说这话，我调侃，我们的广电总局好的东西没有，这东西能往上整，马拉着列车，马列主义就翻车了，共产党就是这些一丙、二丙、三丙领着农民闹腾完了就这个。这个不行，我们不能扣着反党的帽子。我承认姜文是个有思想的艺术家，但是我承认一条，就是这个思想他偏了，偏激了。鬼子来了枪毙，说你怎么看？我说我特意找了片子看了。不错，他是有想法大艺术家，但是他的想法走偏了。为什么走偏了，我们是有中国人的奴性的劣根性，民族劣根性。但是别忘了，抗战的胜利还有我们民族的一些脊梁的存劲东西，那是我们民族抗战主流的东西。我不管奴性，有奴性，我也在骂奴性，敌人打上家门了我们还在考虑唤醒民众，但是那时候确实需要唤醒，那我就赞成田…拍那个话剧，也请我去看了一下，看完我说行，这东西好，那东西写那个愚昧程度、状态，但到中国人觉醒的时候，来了我就干死你，那是中国人的骨气。我们文艺作品应该是这样的，我就说这点意见，给你们只有两句话，“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以后能成也箫何再成还是箫何就好了。谢谢。

作者简介：张中一，广东电视台导演。主要导演作品：电视连续剧《三国演义》、《孙武》、《雷霆出击》、《格萨尔王》等，共拍摄电视剧500余部集。多次获“星光奖”“金剑奖”等奖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