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国际&好莱坞 / 正文

柏林电影节评委主席:把握世界电影脉搏简直棒呆!

达伦•阿罗诺夫斯基上一次与柏林结缘,竟然是因为去东柏林偷了一面旗而被捕……

我期待的当然是电影!这是个很赞的机会。作为评审团一员,你必须在很短的时间里看大量的电影,所以你需要很大的毅力,以及很多的咖啡。

达伦•阿罗诺夫斯基,以作品《诺亚方舟》(Noah)在全球席卷了3.63亿美元票房,也收获了宗教团体不少的争议。这位曾以《黑天鹅》(Black Swan)获得奥斯卡最佳导演提名、并将娜塔莉·波特曼送上影后宝座的45岁美国导演,此次担任第65届柏林国际电影节评委会主席。近日达伦导演接受了《好莱坞报道》记者专访,其中谈到他难忘的“东柏林一夜”竟然是因为被捕、以及24小时观看电影直至昏睡,最后他总结自己的电影事业仍是“讲故事”。以下为采访全文

记:你对柏林电影节有什么期待?

达:我期待的当然是电影!这是个很赞的机会。作为评审团一员,你必须在很短的时间里看大量的电影,所以你需要很大的毅力,以及很多的咖啡。但能在几天内把握世界电影的脉搏,简直棒呆。

记:在电影节之前,你像这样看过这么大量的电影吗?

达:嗯,是的。我在哈佛大学的时候,曾经参加了波士顿科幻电影节,今年是它的第40届。当时也有马拉松一样的观影过程,24小时不停的放科幻电影。最后你会困得不得了,在播放《鲁滨逊太空漂流记》(Robinson Crusoe on Mars)的时候睡过去,在中间醒过来,然后又不省人事。这是一次极其烧脑的体验。

记:这是你第一次来到柏林电影节,你对这个城市熟悉吗?

达:我其实曾经在东柏林被捕过,不知道该不该说……

记:说吧。

达:我想,可以这么说,我当时是有一点口角。柏林当时仍然是分裂状态。当时正是劳动节,有大规模的游行,很多人在喝酒。东柏林被很多旗子覆盖,我当时和一个疯狂的澳大利亚家伙决定拿走一面当做纪念。啊,这真不是个好主意(笑)。不过在柏林墙倒塌后我又回去了,这是个神奇的城市。我带着《诺亚方舟》来到柏林,和剧组一起出去跳舞狂欢,度过了难忘的柏林一夜。

记:今年的阵容是怎么吸引你的?

达:我其实避开了这些。只纯粹地关注电影就不错。阅读手册上那些说明,就像阅读了迷你型的电影回顾。当然,我知道泰伦斯‧马力克(Terrence Malick)也带着他的电影来了,我不能忽视这个,因为他是个特别棒的电影制作人,近几年他对我而言非常重要。但是,你应该中立地去看待每一部电影。基本上,真的没办法比较电影,这就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啊。这更像是与评审团感情上的联系。这些奖项与电影有关,也与评审有关。这都是值得记住的,无论你是在参赛还是在评判。

记:1998年你凭借电影《死亡密码》(PI)在圣丹斯电影节取得了突破。是不是各大电影节对你有着特别的重要性呢?

达:我觉得他们的确很重要。没有这些电影节,我喜欢的很多导演都无法进行他们的导演事业。研究下电影史你就会发现,有很多伟大的导演都是从柏林电影节、威尼斯电影节、圣丹斯电影节或者戛纳电影节起步的。看一下这些被提名最佳影片的电影你还能发现,他们通常都像是专属于电影节的电影。对于这些背后没有很多资金支撑的电影来说,这是一个获取支持和找到观众的手段。但这些奖项从根本上来说只能代表当时的情况,而且常常不够公平。但是它们仍然是极大的荣誉。这些电影节的光荣历史和这些走到台前的伟大电影人,让电影业长久不衰,尤其是考虑到现今那些各种各样的转移我们注意力的东西。

记:你一度同时与《蝙蝠侠》(Batman)和《X战警》(X-Men)联系在了一起。你是否准备最终还是要拍摄这些电影?

达:我觉得我自己就是个讲故事的人。如果电影不存在的话,我也会找到别的方法来讲故事。我从来不给自己限定一种讲述故事的类型或者形式。比如说《诺亚方舟》(Noah),看起来是个圣经故事,其实却不是。《黑天鹅》(Black Swan)是一部舞蹈电影,但同时也是部恐怖电影。我觉得《摔角王》(The Wrestler)算是某种运动电影。我不清楚《珍爱泉源》(The Fountain)可以归类为哪种电影。我只是想讲一些可以打动我的故事。

记:你的“原生动物电影公司”(Protozoa Pictures)去年与HBO电视台签了一个三年的首映协议。那你与HBO电视台合作的最新作品将是什么?

达:我们仍有协议,而且他们是非常棒的合作者,和他们一起工作非常开心。我希望我可以做出一些东西出来。我很喜欢电视这种形式,在电视制作里可以有很多创作上的自由和戏剧上的张力。电影与电视存在和分野的界线非常模糊。唯一把所有这些东西联系在一起的东西就是故事,这也是一件一直没有改变过的事情。

扫一扫关注“电影界”微信公众平台

扫一扫进入移动端浏览

责任编辑:枯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