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长文|中国电影，谁会是下一位60亿导演？（上）

原题：谁是下一个60亿导演？

《战狼2》保守的估计是60亿人民币，乐观的估计则达65-75亿。那么中国电影不能只一个《战狼》，还会继续往下走，谁会是下一个60亿导演呢？

一、中国导演群体大观

中国大陆有工作的电影导演分为四大派系：大陆系主流导演，代表人物是张艺谋、冯小刚、陈凯歌。大陆系非主流导演，代表人物是姜文、徐铮、郭敬明、韩寒、大鹏。大陆系学院派非主流导演，代表人物是王小帅、娄烨、张元、贾樟柯、章明等。港台系主流导演：李安、周星驰、徐克、李仁港、王家卫、陈木胜等。

大陆有着全世界最顶端，最完善的导演培训制度，现在中国有250所大学开设了电影系，开设的基本专业，一个是表演，一个是导演，一些综合电影学院开设的则更多，大约每年有25000名电影专业的大学生毕业，所以中国不缺乏导演的基本教育，只是教育方法略需商榷。周传基老爷子开讲了一系列导演公开课，但是感觉太重实践了，理论的东西还是能多掌握就多掌握一些的好。中国大陆的导演一般是电影学院科班毕业的，无论是导演、摄像、表演、美工等，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如张艺谋、徐铮、贾樟柯等。但是由于导演门槛低，所以也有许多人能拉到资金就往往自己做导演了，这样的人来自五行八做，水平有高有低，比如韩寒是赛车手，郭敬明是出版商，杨树鹏是摄影记者等。

中国大陆电影的分派系，不是看其是否从电影学院毕业，主要是按照其电影的题材风格，电影理念，拍摄手段来区分的。大陆主流导演主要拍摄国家级认可的电影，他们受到国家的认可，有较为高端的电影资源，比如《唐山大地震》、《长城》等。

大陆非主流导演的一个主要分支是来自学院的，所以称之为学院派非主流导演，如贾章柯、王小帅、章明等，他们主要关心社会的另一面、小群体、个别人、个别事件，所以他们的电影国家不是很待见，比如《天注定》讲社会底层人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比如《苹果》讲社会底层的生活故事，《万箭穿心》讲一个单亲母亲严厉约束独生儿子的故事。这些导演有社会责任感，有人文心，他们的创造作主要是靠民间赞助和获奖来维持，但是这类故事往往多悲剧性，没办法获得大的市场和票房。

大陆非主流导演还有另一个分支是来自社会各行业的，他们由于喜欢电影然后转行来做导演。其中走得好的能拍出一些题材各异，市场票房收获极大的电影，比如票房10亿，而走的不好的就只能拍微电影，网络大电影和网络剧等。比如姜文是中戏表演系毕业的，但是他拍的片子有些怪异，和主流电影相趣甚远，有些追求邪典电影的味道，比如《让子弹飞》就以寓言的方式讽刺挖苦和揭示了许多社会问题，电影后期被强制下线，但仍获得7亿多的票房，是当年国产电影第一。

港台系主流导演是指香港、台湾来大陆发展的导演。许多人以为港台的影视产业非常厉害，所以港台导演们自带光环，但是实际上香港电影2000年前后就已经死了。由于港台电影产业萎缩得厉害，已经无法独自生存，所以港台导演纷纷到大陆谋求发展。现在出名的香港导演，我们看一下他的履历，多数是在同大陆合拍过程中练就的手艺，他们独自执导的纯香港电影都是些不成器的小制作。

二、大陆系主流导演

张艺谋，尊称国师，不仅是中国第一导演，同时他还主持了2008年奥运会的开幕式策划和演出，有非常强的艺术鉴别力和执行力。张艺谋无疑是中国导演界第一人，如果说谁还能拍出60亿电影，张艺谋应该是第一人选。同时，我们也希望张导能够关注一下以往电影中显现的不足。

第一个不足，掌握资源太丰富，反而有滥用资源的情况。滥用资源的情况有时不仅不能增添光彩，反而带来负面的问题。张艺谋掌握大量电影资源，别人不能拍的题材他可以拍，别人不能有的镜头他可以有，别人没有钱，他可以狠花钱，在这么多巨大优势面前，张艺谋的电影却没有人们假想的那么吸金。比如题材，张艺谋以民族自黑起的家，比如《大红灯笼》《菊豆》等，要是其他导演拍这类题材肯定立项也立不上，公映也映不了，钱也没处筹的。再有就是尺度和限度，比如《黄金甲》那种挤奶装，《菊豆》里的性虐，别的导演也不敢拍的。再说钱，张导拍片子是出奇的大方，一般张艺谋的编剧费不低于1000万人民币，当然这是鼓励和体现编剧价值的事情该表扬。另外在音乐动不动也200,300万美元。还有就是《三枪》据说还给了外国不知道什么科恩兄弟一个《血迷宫》版权改编费，几百万美元，这么土的一个中国西北农家乐旅店剧，怎么和外国剧沾上边的呢？这些东西，只能看成是张导想包装他的国际范儿，没有其他。另外拍《金陵十三钗》吧，花了多少钱不知道，一个公开的说法是花了6亿人民币，公司的大股东张卫平说张艺谋的副导演浪费了3.9亿。另一个说法是花了5亿美金，约25亿人民币，其中副导演浪费了5亿人民币。全球总票房约8亿人民币，假若投资6亿，则亏上个3-4亿，票房失败直接导致张伟平和张艺谋翻脸。

第二个不足，思维混乱，思想性差，情怀缺乏。张艺谋更大的问题是思维混乱，没有情怀，这是张艺谋上不去的主要原因，和斯皮尔伯格比一比就知道了。当然让张艺谋和斯皮尔伯格比，决不是贬低张艺谋，中国能和斯皮尔伯格说情怀的导演，中国也就一、二个，另一个可能是冯小刚。张艺谋是挖坟掘墓起的家，也就是挖掘民族黑暗面出的名，如《大红灯笼》《菊豆》《秋菊打官司》《活着》《外婆桥》，成名之后感觉这掘墓勾当终不能上大雅之堂，所以就改弦更张。其中一个重要的电影是《英雄》，英雄是中国第一部大电影，也是张艺谋想拿来冲击奥斯卡的电影，结果《英雄》的终极思想被挖掘出问题来了。

美国小布什总统2001年发起了伊拉克战争，说为了反恐，2002年《英雄》公映，人们就开始了哲学思考：什么是英雄？为了人类的终极幸福而奋斗就是英雄吧？美国为了人类的幸福，勇于担当，发起伊拉克战争，是不是堪称英雄？《英雄》是不是为了小布什的伊拉克战争站台拍屁的？好在好莱坞电影人中有一大批反战分子，直接把《英雄》扒拉到一边去了。实际上《英雄》是讲，一个武士为了让许多人屈从于暴政，先是诱杀了另外许多侠士，然后自杀的故事。这个价值观就有问题了，《英雄》里面的主人公，为了让暴政者少杀人，希望许多人放弃抵抗，只有这样让暴政者尽快地统一天下，然后暴政者就会收敛其行为，然后天下就会归于和平。这样的神逻辑，不仅不符合所谓的美国精神，难道就符合中国精神，符合日本精神吗？到底来，是哪种精神都不符合！于是《英雄》就死了。目前为止伊拉克有45万人也死于这场战争 。

接下来是《金陵十三钗》，说日本人攻占南京后，为了限制士兵对当地妇女的侵犯和骚扰，就想组织一些公开的妓女或一些女学生自愿去慰问日军，从而避免士兵自行的对当地妇女的骚扰，于是一些妓女和女学生就逃跑，跑到一座教堂里，两波人就遇上了。日本人发现后就要进教堂去搜抓，然后那一些妓女为了让那些女生不被日军侵犯，就自愿穿上学生装，上车跟日本军人走了，并且带了一些小刀等尖利物品，这就是金陵十三钗。那么问题来了，难道只有女学生的命是命，妓女的命不是命吗？命有贵贱之分吗？所以，问题一细问，又是一个大窟窿，也显出张艺谋的人文情怀欠缺，许多事情没想明白就拍，或根本就是想歪了，还拍！

再说一下思维混乱，张艺谋的许多电影，就是奔着国外拿奖去的，什么故事，什么方法，可能拿到国外的奖，就拼着命令地往那个方向凑，就是自我矮化成小学生，想投机取巧地猜中好莱坞或德国老师们出的题，然后妄图拿个高分儿，结果猜中的不多，猜中的挺少，于是拿着个金熊奖，银熊奖，回到家张猛个劲儿地显派。这就是有一些思维混乱了。许多人常说：中国的就是世界的，或者说，美国的就是世界的，或者说，民族的就是世界的。这个话是有多个层次的理解的，在不同的层次上的理解，都有可能做出一个好作品，或一大堆好作品，象张艺谋这样的导演，也能理解出几个层次，但是在每个层次上却都做不出好作品来。结果往往是舍己遂人，就是学别人的，讨好别人的，跟着别人邯郸学步，亦步亦趋，最终还是离人家好几步远，结果是别人拿好的，用好的，吃好的，张导们就只能跟在别人后面捡拾一些鸡零狗碎的东西，具体讲就是一些不值芝麻绿豆的小奖项，小鼓励。《战狼2》给出了“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的一个新层面的解释，但愿中国的导演们能醍醐灌顶，茅厕顿开吧。

第三个不足，迷信大制作，妄图操弄观众。张艺谋导演是国内首先提出大制作概念的人，然后中国开启了大电影时代，所以说，国师就是国师，在一些大方向上还是一个舵手的角色。张艺谋连续拍了一些大片，也拍了一些普通电影，其中大片我们数一下。2002年《英雄》，1.77亿美金，12亿人民币，2004《十面埋伏》0.93亿美金，8亿人币，2006《满城尽带黄金甲》，0.78亿美金6亿人民币，2009《《三枪拍案惊奇》》2.6亿人民币，2011年《金陵十三钗》，投6亿，收6亿人民币，亏4亿，2013年《归来》2.95亿人民币，2016《长城》投9亿，收11.7亿，亏5亿。

张艺谋认为只有大投入才有大产出，那么怎么才能保证有大产出呢？就是操弄观众，点化观众，惊吓观众的种种作法了。《英雄》造了一个假历史观，想让观众认可，还想冲击奥斯卡，结果一屁打歪，奥斯卡没收。《菊豆》《金陵十三钗》《三枪》《外波桥》《红高粱》等都玩SM性虐镜头惊吓普通老百姓，这种镜头其他人是不过审的，他有资源，所以滥用资源一说也表现在这里，对其他导演就是不公平竞争了。其实SM性虐在先锋文化群体中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了，就和吸毒、滥交、彻夜狂欢一样，只是广大的普通老百姓对这个有所不知道罢了，所以一展示性虐镜头，普通老百姓往往会受到惊吓，而这种惊吓带来的道德判断，会决定观众对电影内容的取向。这样，操弄观众就很容易了，比如坏人一方会性虐好人一方，坏人之所以坏，是因为坏人会性虐好人，于是我们看《十三钗》里有性虐镜头，普通观众就认定日本人简直太坏了，日本人该杀。要是普通观众知道中国一位性学教授李银河，可能就不会这么想了。问题是中国广大的普通观众不知道李银河是干嘛的，所以看到这类镜头就血脉贲张，认定了日本人该死了。要是看完电影后，在大街上看到日本人，就恨不得捡块石头就扔过去。我们可以跳出剧情来说，如果一个导向型电影用这样简单的方法来实现其指定的导向，是简单的，同时也是弱智的，同时也是比较卑劣的。

(叙利亚小女孩，人生要学会投降)

我们可以假设另一组镜头，比如一群日本兵抓住一群中国人，其中许多许多妇女，其中日本兵要抢走一个5岁小女孩的一只小羊羔，并且当着小女孩的面，把小羊羔杀死了，小女孩非常伤心，从日本兵手里把切碎的小羊羔的一块块肢体抢回来，又被日本兵抢走，小女孩的妈妈也帮她一块抢，最后小女孩抱着一块小羊的腿和另一块组织，哭得累了，在妈妈的怀里睡着了。第二天，四周都很安静，小女孩醒来，发现四周的所有的妇女都死了。她们都自杀了。这样，是不是也能反映入侵者的残暴，而不是显示性虐的镜头？日本兵可能是强奸了一些妇女，并没有想杀死她们，但是她们出于自己的道德观念，选择了自己杀死自己，但是同样，这罪恶是日本人造成的。这不是胡编的，在1946年，一些支援解放军的民工跟解放军往南方打，部队打完仗继续走了，民工跟送的粮食和物资都送完了，他们就要回家。但是路过的一些地区还有国民党残兵，所以他们就得小心地走，怕被国民党军捉住报复杀掉，他们走到一个村子，村子里寡妇特别多，他们听说或见到，当地妇女杀死或溺死被日本兵强奸而生出的孩子。这是一些地区的妇女对于被强奸后，所采取的行动。所以，这样看，张艺谋可以用更电影的方法来表现这些内容的，并不一定用这种简单而粗卑的方法来表现这些内容，之所以选择了使用，主要是为了配合其“大片”的发售，为了票房，来故意惊吓观众来着。

《长城》把这种大片观念发挥到极致，比如电影中怪兽来袭，张艺谋把几百个漂亮女兵挂到城外吸引怪兽，并且寻机杀死怪兽，结果几百个女兵就这样被怪兽撕咬而死去了。这表明了张艺谋非常漠视生命。连国外评论都看不下去了，《indiewire》说：以任何一种文化节的标准来衡量都是烂片。如果未来电影业务主要是中美合拍，那《长城》的出现则是个不好的预兆。《洛杉矶时报》则说：难得有一部钱多无头脑的代表作，说的就是《长城》。《芝加哥太阳时报》认为：中国制造的愚蠢怪物史诗电影，《长城》犯了难以置信的错误并极其的糟糕。国外有许多人关心那些跳城女兵的命运，认为她们死的不值。同时，女主角和外国王子（凡外国的都是王子，哪怕是个外国流浪的汉子，比如宁静）开始谈情说爱时，城脚下就是那些跳水女兵的尸体，而女主角似乎并未感到悲伤，这是她负责训练的部队。如果对中国历史稍有一些常识，就知道电影字幕的“千年以前”是指中国宋朝，宋朝就是被成吉思汗灭掉的，要是宋朝的军队当年有这么残酷无情，我想被灭掉的应该是成吉思汗，而不是大宋朝。传说乃蛮人札木合打败成吉思汗时，摆了60口大锅，直接把成吉思汗的士兵扔进去煮了吃。和这些狠角色比起来，成吉思汗是不是欲哭无泪了？

另外张艺谋和许多成名导演还希望扮演观众的情感上帝的角色，他们希望自己只要念一念咒语，然后挥舞魔杖说：哭！观众就会哭起来，比如《山楂树之恋》，或者《唐山大地震》。他们挥舞魔杖说：笑！但是观众往往笑不起来，他们并没有喜剧天赋，喜剧大电影往往让位给那些大陆非主流的导演了。

这些支撑大电影的技巧和元素并非不能用，但是要用的小心，要善用，同时要尊重电影传统的一些东西，故事、人物、情感和价值观，然后才是一些流行元素的引入。张艺谋导演从综合水平来讲，肯定是中国第一位的，他的票房不如一些新锐导演或是一些误打误撞的导演，并不能说明他的水平低。实际上2002年的《英雄》已经收入12亿人民币的票房了。只要张导解决一些存在的问题，让故事可以和好莱坞接轨，那么张艺谋导演的那些资源和导演艺术就都盘活了，拿几个五六亿美金，十几亿美金的电影不是问题。

冯小刚。冯小刚导演是做舞台剧美工出身的，然后有机会拍电视剧，然后拍电影。冯小刚不是电影学院科班出身，所以不受学院派导演的待见，还往往受排挤。冯导的电影大多以轻喜剧，生活剧见长，如《甲方乙方》《不见不散》《非诚勿扰》等，同时也有几部历史和军事题材的电影，如《唐山大地震》《1942》《集结号》。

冯小刚的电影一般是不亏钱的，都能赚一些钱。如《唐山大地震》 获得2010国产年度票房第一。最著名的赔钱事件是《1942》，当时国内社会局面有一定的压抑，有许多导演想通过电影来呼吁现实，如《让子弹飞》，所以冯小刚拍一部历史反思电影《1942》，当时遇到了两部《鸿门宴》，一部《泰囧》。结果陆川的鸿门宴，电影名叫《王的盛宴》亏1亿，李仁港的《鸿门宴》1.6亿票房持平，《1942》亏掉1亿，徐铮的喜剧电影《泰囧》票房12.5亿，投资4000万。从《唐山大地震》和《1942》看，冯小刚导演的人文情怀，也就是对人类前途的终极思考，或对人类的大爱或是有的，这方面是比张艺谋导演要强一些的。比如张艺谋对人类思考的电影有《活着》《英雄》《归来》《山楂树之恋》，前面两个算是大思考，但是《活着》主要依赖小说原作的力量，《英雄》的情怀却是搞错了的，后面两部电影是历史背景下的个体的遭遇，故事有些小。冯小刚导演的电影里面，没有裸戏，没有床戏，没有胡乱杀人，这是中国导演里面非常稀有的。所以，如果冯小刚导演找到一个好思路，是有可能做出特别好电影的。

陈凯歌。陈凯歌自30年前成名作《霸王别姬》之后就没有好电影了，许多影迷对陈导聚起了希望，等来了失望，再聚起了希望，再迎来了失望。让人常提起的陈导的失望之作是《无极》《道士下山》，中规中矩的有《梅兰芳》《赵氏孤儿》。陈凯歌的问题主要有两个，一是三观不正，总想往电影里加一些同性恋，男同，女同或其他边缘性的话题，如果您真想玩同性恋题材就拍拍《雪花秘扇》或《断背山》，不要在常规电影里乱夹这些东西。二是不好好地讲故事，也就是不把基本的电影叙事讲好，按说陈导有这个能力，但是就是不好好地讲。所以，在中国主流导演中，陈凯歌导演虽然名气非常大，但是作品却差强人意，而其固有的两个毛病，也不是轻易能改掉的，所以对陈导能不能做出60亿电影，抱怀疑态度。

陆川。陆川导演是军人出身，对世界对人生也有一些想法，但是有些时候略有一点儿投机心理，就是爱搞政治正确，让人说不得骂不得。其早年作品《可可西里》有动保题材，《南京南京》是抗战题材，《南京南京》在价值观和情怀方面有一些小争议，但是总的还是可以的。陆川导演的滑铁卢是《王的盛宴》，用了一些倒叙，插叙的方式，大穿插讲故事，让人看得有些费劲，另外对历史真实等一些哲学问题有一些探讨，也引发一些争议，但是也没有大的跑偏，反正比《英雄》观更端正一些。陆川导演因《王的盛宴》的票房失败还把一位同居女友弄丢了，同居女友可能以为他永远翻不了身了，唉，说起来满把都是泪啊。好在陆川导演接拍了一部应时的魔幻探险片《九层妖塔》，票房6.8亿，投资1亿，应该能翻盘了。实际上这只是陆川导演的牛刀小试。陆川导演最近结婚了，夫人是中央电视台新闻主持人胡蝶，和一位民国时期的名媛重名，而和女演员邓家佳撞脸。

（未完）

关联阅读：深度长文|中国电影，谁会是下一位60亿导演？（中）

【电影界首发专稿，转载需告知后台编辑并向原作者申请授权。】

编辑邮箱：neeeeeko@m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