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是一个很难简而概之的命题,但它总能恰好地体现在每个和电影息息相关的电影人,又或者是爱电影的人身上。
从2012年,韩延导演的电影《第一次》,到2022年,以监制的身份参与创作的影片《人生大事》,“我赶上了中国电影市场起飞的这十年”,韩延庆幸自己能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下,开始市场电影的创作。
这种速度,在影迷郑奇身上同样耀眼。
因为电影,他和摩托运动结识。如今作为中国公路摩托车队队长,“这十年中国电影在蓬勃发展,摩托车运动,也在飞速前进。”
电影人韩延一边生活,一边拍电影,把那份体验放进创作;而影迷郑奇则希望,未来能有更多像《飞驰人生》这样的电影出现。生活打通了创作者和观众之间的沟通渠道。
电影,共享美好生活。金秋十月,电影频道温暖巨献系列微纪录短片《这十年,我们的电影生活》,回眸十年光影流淌,品味人间烟火繁华。
本期节目,就让我们跟随电影人韩延,以及影迷郑奇,感受他们生活给予他们的光影故事。
韩延:把生活的美好放进电影
10年前,刚过而立之年的韩延,以一部电影《第一次》,成为电影圈备受瞩目的“新人导演”。
带着这部电影,韩延出现在各个颁奖典礼上,拿下了一生只有一次机会的“最佳新人导演”。当他拿着这座奖杯,站在电影频道传媒大奖(“电影频道传媒关注单元”前身)的舞台上,聆听媒体和专家给予的赞美和建言。
这位电影人的创作故事,才正式开机。
正如他所说的,“挺不愿意跟这个‘新人导演’的身份道别的。我希望自己能够一直以一个新人导演的状态、新人导演的心态来面对自己的作品、来面对观众。”
只是回头再看,韩延很难对这10年的创作给予自我评价,“我每一次都有成长,每个阶段都交出了我满意的作品。”会有弯路,但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我可能还会这样去走。”
在一段时间里,韩延犹豫过自己该做怎么样的创作,始终没有明确的答案,直到遇见了《滚蛋吧!肿瘤君》。
他自小就对生死,乃至生命这个命题格外敏感。虽然此前《第一次》是一部爱情电影,但其中早已对该主题有所窥探。
时至今日,韩延还记得拿到《滚蛋吧!肿瘤君》剧本的那个夜晚,一口气读完了故事,内心非常澎湃,“我很久没有那种感觉了”。
那种冲动,是他最初立志要拍电影时的源头,只是在毕业之后,这种感觉许久没有出现,“这种冲动就是让我觉得不得不用电影或者影像去表达的。”
从拍摄到上映,熊顿的故事始终给予着这位青年演员颇多感触,“我当时就在想,也许我应该再做几个类似的作品,把我对于生命的看法,再集中的去表达一下,梳理一下。”
对于当时的韩延而言,很难说这是预设,反而更像是一颗种子,慢慢种在了心里。而市场也给了这位年轻人很好的反馈,超5亿的票房成绩,更因此获得了“第16届中国电影华表奖优秀青年创作影片奖”。
没有任何的预期,这个奖杯曾在韩延的眼里,代表了某种巅峰的状态。它更像是一种鼓励,“激励着我更加用心地去创作,更加不忘初心。”
《滚蛋吧!肿瘤君》之后,很多类似的剧本找到韩延,但他没有明确接受,“我只有一个判断,我的初心就是要一直表达自己有感觉的故事”。那或许就是创作者天然的感动,是需要那种发自内心刺激的故事。
《送你一朵小红花》便是一部这样的作品。
生活在变,创作者的表达也随之发生变化。如果说《滚蛋吧!肿瘤君》的情感会因为真实故事而加分,那么《送你一朵小红花》则是韩延更直接的情感输出。
故事拍摄的时候,恰好经历着疫情,看着周遭的一切,依旧电影本身,“《送你一朵小红花》本身就是给自己,或者给生活一次鼓励。”
整个故事的创作,对于韩延,乃至整个团队,都是在眼泪当作进行创作的,“背后除了对韦一航和马小远这两个年轻的患者的同情,更多的也是对于生命的尊重。”
生活和创作的互动,成为了韩延的一种表达出口。
当这位曾经的青年导演,慢慢步入不惑之年,意识到父母在老去,身边亲友的头发也越来越白,皱纹越来越多。于是,他开始对“衰老”下手。
新作《我爱你!》在6月正式杀青,但事实上,这部老年题材的项目,早在他心中念想了许久,“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只是如今再看,这10年的创作,也慢慢让他对“生老病死”的表达,有了更贴切的载体。
这种表达在他首当监制的电影作品《人生大事》中,更为明显。
从导演到监制,这种转变不仅仅是来自故事本身的感动,更是对他十年前的一种回馈,“因为我这十年里,得到过很多人的帮助,比如《第一次》就是江志强先生监制,他给了我很多帮助。”如今,都成为了韩延的电影生命的传承。
十年间,这位电影人在创作中,些许有着改变,但不变的是他的初心。
“作为一个电影工作者,我感受到这个时代的蓬勃发展,感受到身边的人也越来越有朝气。我会不自觉地把这些东西,都拍到我的电影里,表达这种美好,以及真善美,帮助这个世界变得越来越好。”
郑奇:希望更多电影关注摩托运动
有人把生活拍成电影,有人则在电影里,看到生活。
在郑奇眼里,韩寒导演的电影《飞驰人生》,不管在赛车圈,还是电影圈,都是打开了全新领域的标杆,“它反映了中国的这些赛车人的不容易,它以幽默的方式表达出我们所有的赛车,不管是摩托车,还是汽车,都是这么过来的。”
电影中,有一段沈腾为了组建车队而去找赞助商,甚至给他们跳舞,“电影演出来很风趣幽默,但我们看着其实有些心酸,因为我们也是那样去找赞助商的。”
郑奇向我们展示了一辆国家比赛专用摩托车,这辆车也出现在了韩寒电影《四海》里。
韩寒曾感叹,“世界慢慢地变到了电动时代,都在使用电动车,包括摩托车也是,我要为内燃机留下一些声音,就是一些摩托车的轰鸣声”。这份情怀是电影《四海》的因子。
这种变化,在很多人眼里是赛车人的不易,但郑奇并不愿意去过多讲述,“这跟赛车运动是相违背的,赛车运动就应该是积极阳光向上的。”
郑奇也发现,其实从《飞驰人生》开始,越来越多的电影从业者,开始关注到摩托运动领域,“我们之前做一些车队的选拔赛,都会有很多导演来跟拍。”据他了解,可能在未来一两年里,会有很多相关题材的影片问世。
这种情感是炙热的,毕竟对于郑奇而言,正是因为电影,他才选择了摩托运动。
他还记得,1994年,父亲带他去电影院看的《真实的谎言》,那时候的电影院并不像如今依附在商场。再后来,他看了一部纯粹的摩托车题材电影《烈火战车》,“我们这代人对摩托车的热爱,都是被这个电影所影响。”
虽然直到现在,大众对摩托车的圈子依旧不够完全了解,“灾区崎岖山路需要我们的时候,以及每次高考期间,各个摩友们都会集合在一起,送物资,或者免费接送考生。可能这些只有我们知道,我希望更多老百姓们能够看到摩托车题材的电影,真正地了解我们是什么样的人。”
生活百态,一项运动更是以千千万万的姿态存在着,而这份真实面,等待着被电影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