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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战狼》:吴京从踽踽到成城,伦理归宿得到升华

社会伦理是一个社会在长期中关于如何处理社会内部关系的一种总结规范,不同的社会通常有一套不同的伦理规范和特征。

社会伦理是一个社会在长期中关于如何处理社会内部关系的一种总结规范,不同的社会通常有一套不同的伦理规范和特征。

“图腾”一词源于印第安语“totem”,是最早起源于北美印第安人奥吉布瓦族方言“ototman”,意思是“它的亲属”或“标志”,是原始氏族和部落的标记和符号。

可见在前伦理时代的原始部落中常用“图腾”来作为标志以区分不同的社会存在,

图腾可以作为一个氏族的象征,

在互相认可的这种图腾观念的作用下更具有团结氏族间各成员的重要作用。

对当时的人类来说在生活中不难见到的矫健野生动物通常成为他们共同的崇拜或敬畏对象,随后他们将这种崇拜或敬畏以社会或族群记忆的形式一直传承下去。

电影《战狼》中“狼”这一图腾则成为团结队员的重要标志,尤其是在电影中战狼中队集体面对真正的狼群时,这种独立于现实真实之外的艺术化塑造将“狼”图腾的隐喻被放大到了极致的境界。

伦理存在不能单独于社会或者集体,实际上伦理正是社会或集体成员交互后的一种产物。

正如英国学者戴维·莫利所总结的那样,对“家”的回向其实就是伦理所归宿的地方,而广意义

上的家便指向了个体所能融洽的集体,这是给予个体归宿感的实体存在,而这种实体必须由其他人来组成。

而完全不能融入集体的个体理所当然的成为“原子化”的存在,或远离社会仅仅以自然人的身份而存在或游离在社会伦理的边缘地带。

个体失去了其所有社会身份的同时也就舍弃了伦理的归宿,这是一种结果。具体来看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但总体可以分为两种,即主动选择和被动接受。

主动选择往往源自感受到维系社会关系背后的巨大压力后带来的心理创伤,自身无法承担当前社会身份背后伦理的压力和要求而主动放弃这种关系,军人因心理问题选择提早退役、学生选择退学、夫妻关系破裂选择离婚是主动放弃的常见表现。

但是也必须注意到这种行为的背后本身也是多因一果的,往往其中由多种矛盾组成,伦理矛盾是其中的本质矛盾之一。

而被动接受往往源自于意外事件,其中最极端的例子是“孤岛意外”,由于交通工具的失事当事人不得不流落无人的孤岛而失去社会人的身份。这在由汤姆·汉克斯主演的电影《荒岛余生》中就有教科书式的演绎。

主角因为一场飞机失事而被迫困于孤岛,这导致他失去了一切原有的社会身份成为与其人没有任何社会联系的纯粹的自然人生活在荒岛,而原先和他产生联系的集体成员对他的结论则是“死亡”。

可见极端情况下当一个人失去了所有伦理的归宿时他在社会也不再会有容身之所。而在《荒岛余生》中主角最后获救回归社会又产生了一些系列的伦理矛盾,虽然身体回归了社会但面对因他“死亡”而嫁人的女友他则再也无法以原来的伦理关系回归了。

正如黑格尔所说,脱离了实体也就是伦理归宿的原子式个体是难以获得伦理层面的解读的。

在吴京执导的电影中,我们非常容易注意到主角身份背后的伦理归宿的改变,从《狼牙》中的主角浪人阿布再到《战狼》系列中的主角特种兵冷锋,主角身边的同行者和社会符号越来越多,主角背后的伦理归宿也发生了改变,在主角的改变背后更是影片本身能够承载更多复杂伦理叙事的表现。

电影是无数静态画面动态堆叠的结果,从唯物论的角度看电影展现内容的多寡是和其背后组成的画面和荧幕刷新的速率根本相关的,但这无法揭示影片内容的思想深度。

实现世界是电影艺术的根本来源

,在实现世界中不可或缺的人际伦理关系则是讨论影片中人物行为逻辑的重要支点。

从一个人到一群人,随着冷锋这名主角的伦理归宿越来越清晰,他是战友的战友,他是人民的护盾,之前孤立的狼性得到了社会的安放,观众对其的共情程度也就越来越高。

这种伦理归宿的升华是冷锋这名角色相比浪人阿布能够始终屹立在观众心中的重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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