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微镜下的大明》演到第七集,范老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火烧架阁库,顺便烧死帅家默与丰宝玉二人,端的干干净净,一了百了,既威慑了巡按御史刘景,又永绝了了后患。
然而这样一招霸气的妙棋,怎料遇到了猪一样的队友,鹿飞龙。不知是鹿飞龙绑的不够紧,还是大火烧的不够快,等到被老吏发现之时,帅家默和丰宝玉还活的好好的呢。这可如何是好?白切黑程仁清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演了一出好戏。
名为“陷”实为“保”
程仁清当然不可能看着帅家默和丰宝玉去死,更不可能看着范渊这么容易得逞。从下属角度出发,领导有麻烦,下属有机会,领导的麻烦解除了,下属还有什么价值。如果领导没有麻烦,那就给他制造麻烦。
于是程仁清使出了三寸不烂之舌,把鹿飞龙忽悠瘸了。“他们二人死在了架阁库外,那不是让人生疑吗?”于是程仁清开始编故事了,“是帅家默到了期限,算不出结果,丰宝玉急了,动手打翻了蜡烛,失火烧了架阁库,二人畏罪潜逃。”这样帅家默和丰宝玉就成了逃犯了。再发个海捕文书,那不是妥妥的。
如此一番操作,连老谋深算的范渊,范老都要拍案叫绝。用官家的权利,杀掉自己想杀的人,片叶不沾身,绝了自己的心头患,何乐而不为呢。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为了营造所谓“畏罪潜逃”的表象,程仁清把帅家默和丰宝玉送到了同阳县境内,简直跟保护没差了。(本文为进取小七说生活对《显微镜下的大明》剧情解读,其它号皆为搬运)
数学知音邓知县
同阳县令邓思齐,是一个励精图治的算痴。在金安的四县会审中,他看到了帅家默的“白璧绘影”之术,惊为天人,偷偷在县衙里练习。用他来算粮仓的存储量,算田亩的面积,颇为专注有心得。
如今帅家默被扭送到了同阳县衙,邓知县是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人生的大喜事。学霸相见,先算他个一二三四五回,算到饭也顾不上吃。
“数性至诚”,现在才明白这几个字的意思。热爱数学的人,都心思淳朴,1是1,2是2,是非黑白,一目了然。果不其然,邓县令得知了帅家默被连夜通缉的原委,对揽溪县令毛攀凤的行为很是不耻。
这般的宵小行径,倒显得心虚羸弱。
不过,虽然邓知县对揽溪县令毛攀风的行为很是不耻,但是他是不可能当面锣背面鼓,跟毛县令对着干的。原因有三:
一、金安八县有攻守盟约,只有共同进退,顺水行舟,才能保得平安。
二、邓县令新官上任才2年,根基不稳,世袭的小吏,流水的县令,自顾不暇,没有余力。
三、“人丁丝绢税”于同阳县不利,对下没法交代。
所以同情归同情,不耻归不耻,同阳县令邓思齐能做的,也就是敲敲边鼓,暗中推推波,助个澜,至于能不能成事,最终还要看帅家默和丰宝玉,能够搅动多大的水花,翻起多高的风浪。(本文为进取小七说生活对《显微镜下的大明》剧情解读,其它号皆为搬运)
范渊对程仁清起杀心
“狮虎博兔,尚用全力”是揽溪乡绅,监察院退休高官范老的格言,也是他对下属的要求。不管对手有多弱小,可笑,都要不遗余力地摧毁、剿灭。不让任何一种可能成为可能,不容易有任何一个意外。
而程仁清,他已经节外生枝两次了。第一次,是金安会审之后,居然让帅家默和丰宝玉全身而退,跑到省城去告状。第二次,便是这次,为什么要舍近求远,送到同阳县去,把事情闹大,结果还攻破了一个盟友。
范渊一边狠狠地教训着鹿飞龙,一边对着程仁清放狠话。
办事不尽心的人
办事不尽心,就是有异心。程仁清虽然一直为范渊办事,但是范渊依然对他心怀戒心,他们之中或许有过节。当年断送程仁清大好仕途的科举舞弊案,也许和范渊脱不了关系。
范渊杀心已起,程仁清再想两面通吃,暗中渔利,做一个双赢的骑墙派恐怕是不可能的了。他要么牺牲丰宝玉和帅家默,自毁长堤,交上投名状。要么黑切白,彻底逆转,和丰宝玉帅家默一起,推倒范渊。他会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