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4月1日,每年这个日子总有很多特别的意义。
回头一看,张国荣已经离开20年整了。关于他的生活,一切都被按下了休止符,只是对于很多人而言,他并没有离开。
《阿飞正传》里有句台词:“要记得的,始终都会记得。”
诚然,没有人将他忘记。
关于他的角色。
程蝶衣、宁采臣、旭仔、欧阳锋、何宝荣、十二少、阿占、卓一航……每个镜头、每句台词、每次喜怒哀乐,都是很难以短短数百字精准形容。
难以翻拍超越,难以超过的经典,总有人说,他走后,世间再无这些角色,但明明是世间再无张国荣。
24帧,是他丈量角色空间的标尺,外人早已不知是他成就角色,还是角色在成就他。
关于他的音乐。
《风继续吹》《春夏秋冬》《梦到内河》《当年情》《沉默是金》《Monica》……烟嗓的律动,时而优雅,时而冷酷,他始终是难以定义的,如同红色炙热的火焰,每一层的温暖,总给人不同的情感。
尤其是他在演唱会每次的诠释,从服装,到表演,不被限制的一切,似乎也只有在他的身上成立。
影视和音乐的双重律动,成为他的符号。
他所有的一切,和香港的流行文化相得益彰,只是他又活在名利之外,他只是他自己,有过非议,他云淡风轻,“不用闪躲,为我喜欢的生活而活;不用粉墨,就站在光明的角落。”
正如陈凯歌所说,“这个人有一种卓尔不群的感觉,一点都不谄媚,很自然,很真实,和这行里绝大多数人完全区别开来。何况那时在我感觉香港是花花世界,那么喧嚣热闹里保持干净,一定是比单纯环境下的干净可贵很多。”
花开花落,已过20载,故事还在延续,只是“春天该很好,你若尚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