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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房登顶全球第一,《记忆》这部“另类”电影怎么做到的?

《记忆》是小众的。尽管它在宣传之初拿出了“金棕榈得主”+“奥斯卡得主”的品质金字招牌,但阿彼察邦和蒂尔达·斯文顿的观众号召力,显然远不足以在竞争已至白热化的暑期档中,为这样一部“闷片”赢得一席之地。

 中国上映仅4天票房即登顶全球第一,豆瓣评分达7.6,观影人次已基本实现既定目标……这些不俗的数据和成绩,都属于电影《记忆》——一部戏里戏外都相当“另类”的冷门佳作。

毫无疑问,《记忆》是小众的。尽管它在宣传之初拿出了“金棕榈得主”+“奥斯卡得主”的品质金字招牌,但阿彼察邦和蒂尔达·斯文顿的观众号召力,显然远不足以在竞争已至白热化的暑期档中,为这样一部“闷片”赢得一席之地。

文艺片与市场“格格不入”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更何况是《记忆》这样一部节奏极缓,内容梦境般意识流,有时甚至仅能凭声音“读取”剧情的极致作品。它敢于挑战市场的“底气”到底是什么?

答案是要想真入市,先要真“入世”。

很长一段时间里,“文艺片影迷”与“普通观众”逐渐被彼此的偏见和审美差异隔开了巨大的鸿沟。所谓观影门槛,成了各自为营的保护壳:说文艺片无聊的有时会被批评不懂电影,票房低“吹”电影牛的也会偶尔被笑话是圈内假嗨。

这类“小众文化”的上一次出圈还是一场结局略显狼狈的闹剧。同样出身“戛纳电影节”的《地球最后的夜晚》,被包装成跨年第一爱情大戏试图“强行”吸粉普通观众,结果反而被吐槽是“闷片诈骗”,在文艺片影迷与其他观众之间引发激烈讨论。

而《记忆》则大胆的用自己的“劣势”去真诚拥抱了观众——看不懂、看睡了?没关系,祝你好梦。

或许是因为导演阿彼察邦也曾是“入睡”观众中的一员,他与监制贾樟柯等主创都欣然接受了这看似有些“不懂电影”的做法,甚至主动“玩梗”邀请大家“快来入梦”。

诚然,“半梦半醒”恰好贴合了《记忆》的调性,而这种“很不文艺”的反向操作反倒更加靠近导演创作的初衷。 

也许和过往很多登陆院线的文艺片相比,《记忆》的内容更难懂、“门槛”更高,但它却用一种特别的方式撞破了某种偏见的壁垒。“6万人观影人次”的目标和200万+票房的全球第一注定它依然是个“另类”,但正像监制贾樟柯所言“数字不大,意义重大”。

《记忆》的一小步,也应当成为文艺片在中国市场迈出的一大步。它用实践印证了电影是“开放的”,也证明了中国有足够多热爱电影的人是“开放的”。

“好睡”不是噱头,更是一把钥匙,希望未来有更多“小众”电影敢于拥抱大众,期待市场在良性循环中形成更加包容、成熟的渠道机制,让更多观众与电影在“开放”的空间里实现热爱的“双向奔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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