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采访经历中会遇到很多人,电影《我本是高山》中的这两位素人小演员我一定不会忘记。电影临上映,海清带她们来北京参加宣传,她们在天安门看升国旗、来六公主扫楼,最后坐进虚拟演播室在紧张兴奋中开始了人生首档节目录制。我们聊了来北京的心情,也聊到了电影角色由于小演员对角色代入很深、也与演员海清有很深的羁绊,在聊起一些话题时忍不住泪洒现场的,导致节目中断。她们纯净得像高山上的小白花,带着土地和阳光的芬芳向阳而生。《我本是高山》——有关她们走出大山的故事在继续。”
——《蓝羽手记》
在电影《我本是高山》当中,有一场戏是张校长去山英的家里,我们先来看看那个片段。
两位小演员此前还都没有看过完整的电影,在录制过程中提前看到这个片段的时候,她们又一次想起了拍戏时候的情形,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小演员美朵达瓦回忆道:“记得海清老师一点一点引导我。那场戏是妈妈不在了,然后就姐姐要嫁人了,海清老师就跟我和姐姐山月讲戏,当时的情绪就融入到自己心里了,就感觉很难受,最后完成了表演。”
的确,海清耐心地引导使得小演员们深深地走进了人物的内心。饰演山月的瑞婷在看这一片段时,同样没控制住眼泪。赵瑞婷回忆道:“当时我就不知道怎么演,因为跟现实生活中差得太大了。然后海清老师就上来给我们讲戏,也是说妈妈没了,然后说我要嫁人,然后我就很难过,我觉得我跟妹妹为什么不能一直在一起......”
听到小演员们如此真挚地诉说,演员海清由衷地骄傲和欣喜:“这场戏她们演得特别好!因为小演员的情绪是真的是要去呵护的,她们年纪小,有的时候你只是跟她们讲这个规定情景,她们可能不是那么明白,或者是明白以后有的时候不见得能够把角色的那个规定情景变成自己的那个感受。记得这场戏拍了一个早上,拍到中午,我都把饭都摆好了,我说怎么这两个丫头还没拍完下山。于是我就去给她们送饭去了,我一看我就知道什么问题了。”
那么,这些小演员们是如何被选拔到剧组的呢?海清告诉我们:“这次拍摄《我本是高山》得到了云南省委的大力支持,联系了很多学校,尤其是一些少数民族学校,希望小演员们具有山区孩子的特征。好像是在4000多名孩子里面经过一轮一轮的筛选,然后筛选出来100多名小演员参演。”
说起选择演员,《我本是高山》还有个特殊之处,就是这些小演员们并不知道谁是主演。美朵达瓦告诉蓝羽:“当时是才要开始拍摄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是这部电影的主演。”同时,小演员们全部没有给她们剧本,就怕她们背词。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们到了现场以后,然后现场再次琢磨,美朵达瓦和赵瑞婷说的台词如果不舒服,就现场改,她们俩说什么就说什么。
据海清回忆:“我们从一开始训练的时候也是这样,就练习她们俩的即兴小品。之前有一个小演员表演训练的群,其中有一天突然群里面发了她们俩的一段视频,两个女孩站在那儿泪眼汪汪。我一下就点开了,我一看太真诚了。于是我一下就退群了,我说我不能看这个了。一是我觉得自己一定会被感动到不能停止,第二是我希望我能在表演现场接受灵魂的触动,不能给自己任何的已知条件。”
因为没有剧本,所以我们能看到小演员她那种纯粹又真实的反应——“我也要考!”
当时饰演山英的美朵达瓦也是正处在高三这样的时间段,在剧组的过程中,美朵达瓦早已深入山英的角色,便即兴的就说出了这段话“我要考!”
除了戏里的女生在张桂梅老师的带领下,走出了大山。在戏外,演员海清也真正地做到了通过一部电影,带领小演员们走出大山,去了厦门参加金鸡奖,这一次又来到了北京参加首映礼。走出大山对于小演员们的人生来说也许有着非凡的意义。
美朵达瓦:“我觉得要努力学习,然后就走出大山的话可以看更广阔的世界,可以了解更多的知识。我现在的就是想当老师,我学的是幼师专业,我想教小朋友心地善良,然后有耐心。”
赵瑞婷:“我也是想当一名幼师,就觉得教师是一个高尚的职业,不是说随随便便就能去当好一个教师,是要经历经历很多才能当好一个教师。”
孩子们是如此质朴纯粹,像最美的羽毛洁白无瑕,小编也希望她们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成为一个像燃灯者一样的教师,去照亮孩子们未来的路。
面对戏中的老师海清,两位小演员也借助电影频道《今日影评》的平台有话想说。
美朵达瓦:“很感谢海清老师能带我们来到这里,她一直以来都很照顾我们,在戏里也照顾我们,然后在现实生活中也会照顾我们,就是很想感谢她,真的特别好。她照顾我的那种感觉就像妈妈一样,然后就感觉就是在心里面就是一直会记着她照顾我的那个瞬间......”
赵瑞婷:“海清老师带我们走出大山,让我知道原来大山外面是不一样的,然后也是因为海清老师让我知道,原来我还是可以会被人看好,我们会被人好好的照顾的,就很谢谢她......”
这时的海清早已谦逊地难为情了起来,她站起来走到两个孩子身边,一把抱过美朵达瓦和赵瑞婷,一直念叨着“好着呢”“好着呢”。如此温馨感动的场面,相信在戏里戏外,一定还发生着许许多多爱的故事,这些对于海清,对于孩子们都将是真挚的回忆和宝贵的财富。她们彼此也在互相给力,互相成长。
海清:“我们剧组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很喜欢这群孩子,因为我们是非常感激她们的到来。因为她们,电影才会变得这样的精彩。这两个孩子想当老师,然后我说就做你们自己想做的事情,任何一个职业只要去选择了,就把它走好,任何一个职业都要做到让自己问心无愧。”
考出去,向前看,往前走——
做你愿意做的事情,到祖国需要的地方去。